转型城市地税宏观税负特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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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基于制造业城市佛山经济结构转型升级的时代背景,测算1995~2009年佛山地税宏观税负变化趋势并与其他地区横向对比,结果发现经济结构转型不到位是近年来佛山地税宏观税负较低的主要原因,政府提供的公共产品相对佛山经济总量表现不足.应从控制宏观税负下降趋势、保证经济运行质量和调整财政对民生领域的支持力度方面入手加以改革.

［关 键 词 ］宏观税负；地税收入；最优税负

［中图分类号］F810.4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9339(2012)02-0096-06

改革开放以来,作为珠三角重要制造业中心城市,佛山的社会经济发展取得了长足进步,近几年佛山GDP平均增幅都在20%以上,2010年经济总量接近5 000亿元,位居全国城市第11位.经济决定税收,1999~2009年间,佛山地方税收收入取得了连续多年的大幅度增长,2009年达到224.06亿元,比1999年增长近7倍.但是近5年来,佛山地税收入增长率均低于全省和珠三角平均水平,且差距有扩大的趋势,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佛山地税收入的可持续发展.宏观税负是税收政策的核心,是影响税收收入能否持续、稳定增长,经济是否能健康有序发展的重要因素和分析指标.基于此,结合目前学界对于税收负担问题的讨论,本研究描述1994年分税制以来佛山市地税宏观税负的变化规律,把视野放到珠三角、长三角,甚至全国大背景下,把佛山与其他地区在地税宏观税负和变化趋势等方面进行比较分析,在此基础上深入剖析宏观税负与经济结构的关联性并对宏观税负的合理性进行判断,期望基于经济转型城市的视角,为国内相关税收合理性的讨论提供一个微观案例.

一、文献综述从国际经验研究看,对于宏观税负的讨论主要源于拉弗曲线思想,即高税率（负）不一定会促进经济增长和取得高额税收,在税负水平与税收收入和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上,存在一个最优的税负水平,当税负超过最优水平,税负的提高会导致税收收入和GDP下降.应该说,拉弗曲线符合人们对税收与经济增长之间关系的经验认识.Scully（1995）估计了103个国家税负水平与经济增长的计量关系,研究得出,税收占GDP比重不超过19.3％的国家经济增长达到最大化,当宏观税负大于45%时,经济增长率倾向于负增长.世界银行研究（1987）发现,一个国家宏观税负在10.3％~30.9％时,每提高1％的税负,GDP增速将下降0.36％.同时,一国宏观税负水平与该国人均GDP正相关,人均GDP在260美元以下的低收入国家,最佳宏观税负为13%左右；人均GDP在750美元左右的国家,最佳宏观税负为20%左右；人均GDP在

［收稿日期］2011-11-24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科项目（项目编号：09YJC790038）；广东省普通高校人文社科项目（项目编号：11WYXM051）；中国博士后基金项目（项目编号：20100481423）.

［作者简介］李晓燕（1973-）,女,黑龙江哈尔滨人,佛山科学技术学院经济管理学院副教授,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博士后.

2 000美元以上的中等收入国家,最佳宏观税负为23%；人均GDP在10 000美元以上的高收入国家,最佳宏观税负为30%.国际货币基金组织（2001）认为,税收收入有一个理论性的合理界限,即税收占GDP的比重不超过25%,政府对财政收入的需求不应该无限扩张,达到一定规模后就应该稳定并下降.

伴随我国经济的飞速发展,国内学者对于宏观税负问题进行了大量研究：一是税负口径问题.刘秋生［1］提出了三个不同口径的宏观税收负担,衡量指标分别为预算内收入占GDP的比重、预算内外收入占GDP的比重、预算内外收入加上补贴与赤字调整后占GDP的比重.钟伟［2］指出,由于发达国家财政收入中包含社会保障收入与支出,在我国,这些职能则由企业负担,因此数据的调整还应包括对国外税收负担的调减.安体富、岳树民［3］关于税负口径划分的观点更加具有中国特色.其提出了大、中、小三种口径：即税收收入占GDP的比重,为小口径宏观税负；财政收入占GDP的比重,为中口径宏观税负；政府收入占GDP的比重,为大口径宏观税负.这里的“政府收入”不仅包括“财政收入”,而且包括各级政府及其部门向企业和个人收取的预算外收入.二是税负水平问题.由于分析口径不同,多数研究的测算结果有很大差距.一种是我国税负水平较低.2010年8月,财政部研究报告提出我国宏观税负2007~2009年分别为24%、24.7%和25.4%,低于发展中国家平均水平.持同样观点的还有潘石和孙飞［4］、李永刚［5］、郭彦卿［6］等.另一种是税负较高.中国社科院财贸所发布的《中国财政政策报告2009/2010》,认为我国宏观税负水平2007~2009年分别为31.5%、30.9%和32.2%,不仅高于发展中国家,也不低于欧美等发达国家.持同样观点的还有郑银［7］、周松和郝占拓［8］、刘晓萍［9］、马光远［10］等.三是最优税负问题.陈莉［11］认为现阶段中国的宏观税负保持在20%~25%之间是合理的.马栓友［12］认为税收收入每增加1 000元,GDP大约减少2 300元,宏观税负总水平过高对经济增长有较大的阻抑作用.刘普照［13］参照马栓友的估算方法,结合税收收入与国民产出最大不相容原理,认为我国最合理的税负区间在20%~22%之间.

总的来说,关于宏观税负问题,国外学者做了较多的研究,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随着我国经济国际化程度的加深,发达国家的经验给我国提供了日益重要的参照系.笔者认为,由于我国有自己的国情,市场化程度与西方发达国家相比还有较大差距,在诸多问题上存在不可比性.国内学者也从理论到实践,从宏观到微观,各抒己见,百家争鸣,但暂时还没有见到关于经济结构转型城市宏观税负问题的研究.基于此,笔者以佛山市为研究对象.佛山市地处珠三角腹地,经济发展水平已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而且目前正处于经济转型升级期,因而以其为研究对象既与西方国家具有一定可比性,同时又可对中国转型城市完善税收政策、实现地税收入可持续发展目标、促进经济与税收的良性循环提供重要的经验借鉴.

二、宏观税负口径与评价指标（一）宏观税负口径选取

本研究采用安体富的小口径宏观税负研究,主要基于以下考虑：一是它最符合宏观税负的定义；二是税收较之于其他形式的财政收入或“政府收入”,更具固定性和连续性；三是税务信息和税务统计制度相对完整和健全,更有利于取证和比较；四是用小口径来分析研判现实税负水平,这既是目前国内外评估税收负担水平的通行做法,也是考察税收收入与经济增长的基本计量指标.

(二)评价指标选取

本研究选取边际税负和税收收入弹性税收收入弹性即税收收入增长速度与GDP增长速度之比.两个指标评价地税宏观税负.这两个指标非常适合税收收入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动态分析和趋势分析.边际税负为税收增量与GDP增量的比例关系,反映GDP改变一单位而带来的税收的变化量；税收弹性反映的是税收收入增长率对GDP增长率的反映程度［1］,其表达式为：E等于△T/T△GDP/GDP,其中,E为税收收入弹性系数,T为税收收入总量,△T为税收收入增量,GDP为国内生产总值,△GDP为国内生产总值增量.一般而言,当E＜0时,表明税收收入与GDP增长负相关,即随着GDP的增长,税收收入下降,这是一种极端情况；当E＞0时,表明税收收入与GDP增长正相关,即税收收入随着GDP的增长而增长,其中当0＜E＜1时,税收收入增长缺乏弹性,即税收增长速度小于经济增长速度；当E＝1时,表示税收与经济同步增长；当E＞1时,税收收入增长富有弹性,即税收增长速度大于经济增长速度.

宏观税负、边际税负和税收弹性三者具有如下关系：一是边际税负高于宏观税负时,宏观税负提高；边际税负低于宏观税负时,宏观税负降低.二是税收收入增长率低于经济增长率,税收弹性小于1,边际税负小于宏观税负,宏观税负下降；税收收入增长率等于经济增长率,税收与经济保持同步增长,税收弹性等于1,边际税负等于宏观税负,宏观税负保持不变；税收收入增长率高于经济增长率,税收弹性大于l,边际税负大于宏观税负,宏观税负上升（见表1）.

表1税收收入与经济增长关系表

指 标税收收入增长率与经济增长率关系税收弹性<1=1>1边际税负低于宏观税负等于宏观税负高于宏观税负宏观税负下降不变上升三、佛山市地税宏观税负测算及区域比较本部分首先测算佛山1995~2009年的地税宏观税负变化情况,然后将佛山与其他地区进行比较.

(一)佛山地税宏观税负测算

1995~2009年,佛山市地税宏观税负的总体走势呈先上升后下降的平缓的倒“U”型曲线特征（见表2）.自1994年分税制财政体制改革以来,佛山地税宏观税负水平先进入一个相对稳定和协调期,随后逐年提高,2002年达到最高水平6.50%.在这一阶段,佛山宏观税负增长的主要原因既不是企业负担的增加,也不是社会负担的增加,而主要是市场经济秩序好转,税务机关依法治税得到加强的结果.佛山地税通过采取应收尽收、堵塞漏洞等政策措施,扩大了税基,增加了税收收入,进而提高了税收在GDP中的比重.数据显示,随着“”完毕及经济结构调整、减免税政策优惠及税收增长基数过高等因素的影响,佛山地税2003年之后税收后劲明显不足,逐年回落,宏观税负到2009年降为4.70%.

表21995~2009年佛山地税宏观税负、税收弹性、边际税负变化

年份地税宏观税负（%）地税边际税负（%）地税收入弹性系数19952.30--19962.705.302.35919972.903.701.37319983.005.101.78519993.6010.502.90420004.6010.503.46220015.8015.203.33320026.5012.502.15720036.405.600.86220045.904.000.62620055.403.200.54320065.104.000.73020075.004.500.88220084.904.500.88820094.702.500.508数据来源：根据历年《中国税务年鉴》和《广东省地税年鉴》计算而得.

我们再进一步用边际税负和税收收入弹性两个指标评价佛山地税宏观税负情况.一是边际税负.数据显示,地税边际税负呈先上升后下降的特征.在2001年达到最大值15.20%,2003年之前地税边际税负大于地税宏观税负,不断拉升宏观税负,2003年后地税边际税负开始小于地税宏观税负,宏观税负开始下降.二是收入弹性.数据显示,2003年以前,地税收入弹性均大于1,曾在2000年达到3.3的最高值,地税收入增长率高于GDP增长率；2003年以后地税收入增长率开始低于GDP增长率.学术界普遍认为全国平均税收弹性在0.8~1.2之间比较理想,广东省正处在工业化发展的中期阶段,税收弹性在1~1.4之间比较理想.佛山地方税收弹性2003年以前在1~3之间徘徊的主要原因是该时期珠三角出口导向型经济发展强劲,佛山作为重要的制造业基地,经济发展质量较高,主要税种所对应的经济税源增幅高于GDP增幅.2003年之后,由于处于由传统制造业向现代服务业转型升级的阵痛期,佛山地税收入弹性一直不高.

(二)不同地区间宏观税负比较

1.与全国平均水平比较.

图1显示,1999~2008年,与佛山先升后降的趋势不同,全国地税税负平均水平呈逐年提高态势；佛山地税宏观税负2006年之前高于全国水平,2006年之后低于全国水平.当然,由于全国各地的经济结构、资源禀赋和发展阶段不尽相同,这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佛山地税宏观税负和全国平均水平的可比性.

图1佛山与全国地税税负比较（单位：%）

资料来源：根据历年《中国税务年鉴》和《广东省地

税年鉴》计算而得.图2佛山与珠三角主要城市地税税负比较

（单位：%）

资料来源：根据历年《广东省地税年鉴》计算而得.2.与广东省和珠三角其他地区比较.

由于我国实行的是集权型财政税收制度,税收立法权高度集中于,一些地方性税收征管的法律条例也只限定于省级税务行政当局,有关税种的开设、税率的确定等,地市级没有决策权.因此,从政策与制度层面看,佛山市的税负水平应当与广东省特别是经济发展水平相当的珠三角其他地区相当,将佛山地税税负水平与全省情况及珠三角比较,有利于清晰地判断佛山地税税负水平及相对位置.图2显示,2003~2007年,广州、深圳和珠海地税宏观税负水平相对较高,徘徊在7.0%~9.0%左右,广东省平均宏观税负徘徊在6.6%~6.9%之间,佛山市宏观税负水平不仅低于珠三角其他地区,同时也低于广东省平均水平.

3.与江苏省及苏南地区比较.

长三角地区与珠三角地区在经济总量和发展速度方面有诸多相似之处.江苏省作为长三角地区的重要省份,在税收征管和服务等方面走在全国前列,特别是苏州和无锡,其经济发展水平及税收规模与佛山相似,因而横向对比苏州和无锡地税宏观税负水平有一定的合理性和科学性,对佛山的借鉴意义较大.图3显示,佛山地税税负在2002年之后逐年回落,苏州、无锡及江苏省的地税税负则逐年提高.以2005年为分界点,2005年以前,佛山地税税负水平分别高于苏州、无锡及江苏省平均水平,2005年之后则低于它们.

图3佛山与江苏省及苏南部分城市地税税负比较（单位：%）

资料来源：根据历年《江苏统计年鉴》和《广东省地税年鉴》计算而得.综上分析,无论与全国平均水平相比,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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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佛山地税宏观税负较低的原因及合理性分析（一）原因分析

影响宏观税负水平的因素无外乎经济、政策和征管三个方面.本研究用排除法进行分析：一是政策因素.税收政策在全国,特别是广东省各地区大同小异,因此无法解释佛山地税宏观税负不断下降的原因.二是征管因素.近年来,佛山地税工作卓有成效,税收征管水平不断提高,特别是在信息化建设方面,佛山地税一直走在广东省甚至全国前列.因此,征管也不是主要原因.三是经济因素.本研究将经济因素分为经济总量和经济结构两个层次.首先,佛山宏观税负低与经济发展总量无关.佛山经济发展远高于广东省平均水平和全国平均水平,同时低于广州、深圳、苏州和无锡等城市,但佛山地税宏观税负均低于这些地区,因此用经济发展水平来说明佛山地税宏观税负低缺乏说服力.

表32003~2009年佛山、东莞

和无锡第三产业GDP占比情况（%）

年份佛山东莞无锡200340.72-39.67200438.9626.9640.20200536.4242.4337.81200634.4341.3938.80200733.1542.8040.10200832.2046.8940.95200935.1152.5241.13资料来源：根据历年《江苏统计年鉴》和《广

东省地税年鉴》计算而得.在排除政策、征管和经济总量因素的基础上,笔者认为,佛山地税宏观税负较低的主要原因是经济结构因素.目前,佛山经济正处于从传统制造业向现代服务业的经济转型升级期和阵痛期,导致经济发展质量不高,进而在税收上表现为宏观税负较低.主要表现在：一是虽然传统制造业占有较大比重,但税收贡献不高.佛山是典型的工业城市,2009年二、三产业比重达64∶35,但第二产业地方税收贡献与产业发展很不协调,2009年第一、二、三产业的地税收入占整个地税收入的比重分别为0.16%、39.54%和6030%.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是佛山第二产业主要以传统的劳动密集型、粗放型经营为主,企业利润空间不大,尽管第二产业GDP不断持续上升,但第二产业地方税源却不断消减.此外,佛山主要以民营经济为主,中小企业数量较大,税法遵从度低、征管难度大也是一个原因.二是尽管第三产业提供了地税2/3的税源,但佛山第三产业发展相对滞后.2009年佛山第三产业比重为35.1%,不仅低于全国平均水平（42.6%）、广东省（45.6%）和珠三角平均水平（49.9%）,而且低于同类城市东莞（525%）、无锡（41%）（见表3）.第三产业发展滞后导致的直接结果是大大拉低了佛山市整个地税的税负水平,导致近几年佛山地方税收增长陷入与经济增长不同步,甚至低于经济增长的窘况.因此,依靠传统制造业发展和大规模固定资产投资拉动经济增长,走以制造业为支撑的工业化道路制约了佛山地税收入的持续增长；经济结构转型不到位,新的竞争优势尚未建立,是佛山地税宏观税负水平较低的主要原因.

（二）合理性判断

应当明确,宏观税负的高低与税负的轻重是不同的概念.市场经济下,税收是公共产品和服务的价格,评判价格的高低要看其是否物有所值,也就是评价税负的轻重必须联系政府为纳税人提供的公共产品和服务的数量及质量,这是衡量税负轻重的最终标准（安体富,2010）.如果政府能为纳税人提供充足且高质量的公共产品和服务,那么即使政府征收较高的税收,纳税人也不会感到税负重,例如许多北欧“福利国家”就是如此；反之,如果政府在“民生财政”方面投入不足,纳税人也不会觉得税负轻.

佛山是一个典型的传统制造业城市,第三产业发展相对滞后,虽然政府近几年在“民生”方面的投入不断加大,但城市公共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相对于经济总量而言仍呈现较为不足的特征.佛山社会福利性支出(包括教育、医疗卫生、社会保障和就业等)占财政支出的比例1999~2006年平均仅为24.50％ ,2007年之后有较大提升,2009年达38.54%,但从世界范围来看,仍低于OECD国家62％的平均水平.以上情况有力地说明,佛山政府提供的基本公共产品和服务与宏观税负水平不协调,财政支出结构仍不合理,政府采取低税政策来刺激经济的政策不仅影响了城市公共产品的供给和民生工程建设,使城市难以综合全面发展,最终也会使经济增长难以持续,无法顺利实现由传统制造业向现代服务业的转型.

五、结论与建议（一）结论

本研究的主要结论：一是近10年来佛山地税规模总体稳步增长,但近5年增速低于广东省和珠三角平均水平.二是无论与全国平均水平相比,还是与珠三角其他城市、苏州和无锡相比,佛山地税宏观税负水平的明显特征是近几年处于低较水平,且有下降趋势.三是由传统制造业向现代服务业转型升级的阵痛期造成了佛山地税宏观税负低于国内其他地区和国际通行标准的现状；地方政府采用传统的追求经济指标的低税负政策对提供基本公共产品和服务形成障碍.

(二)几点建议

基于上述结论,本研究提出三点建议：一是根据佛山所处的经济发展阶段和收入水平,在大力清理政府收费的基础上,进一步挖掘税收增长空间,控制佛山小口径宏观税负不断下降的态势,尽量维持当前的税负水平.这样有利于保障未来佛山经济转型和发展中对财政收入的需求；同时,由于宏观税负控制在国际标准以下,不会使企业负担过重而影响其生产积极性,从而有利于经济和税收的良性循环和互动发展.二是提高佛山经济增长质量,加快经济结构升级,大力发展第三产业,重点是生产性服务业和现代服务业,以保持财政收入的持续增长.三是调整财政支出结构,使宏观税负与基本公共服务相协调,加大教育、卫生、社会保障等民生领域的投入比例,促进民生工程和社会和谐建设,加快传统制造业城市向现代服务型城市的转型.

［参考文献］［1］刘秋生.关于财政收入占国民收入比重的几个问题［J］.山西财经大学学报,1991,(10):22-26.

［2］钟伟.财政收入规模和结构的国际比较［J］.经济体制改革,1997,(1):7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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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潘石,孙飞.中国与发展中国家宏观税负水平比较［J］.当代经济研究,2000,(7):51-54.

［5］李永刚.中国宏观税负高吗［J］.社会科学研究, 2010,(6):26-30.

［6］郭彦卿.经济增长率最大化的最优宏观税负估计［J］.山东经济,2010,(5):105-110.

［7］郑银.我国宏观税负现状及影响因素分析［J］.时代经贸,2010,(22):199-200.

［8］周松,郝占拓.基于财政支出视角的我国税负水平研究［J］.财会研究,2010,(10):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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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马光远.宏观税负过高挤压民众福利［J］.经济研究信息,2010,(9):10-11.

［11］陈莉.我国宏观税负水平的现状及对策［J］.财贸经济,2002,(10):20-24.

［12］马栓友.我国的拉弗最高税率和最优税率估计［J］.经济学家,2002,(1):73-79.

［13］刘普照.宏观税负与经济增长相关性研究［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4:208.

责任编辑：上林

Characteristics and Reasons of Macro

Tax Burden of Land Tax of Tranormed Cities

――Based on the Empirical Research of Foshan City

Li Xiaoyan1,2,Xie Chang-qing1

(1.Business School of Foshan University,Foshan 528000,China,

2.School of Public Management, Zhejiang University, Hangzhou 310029,China)

Abstract:With the tran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economic structure in Foshan―a manufacturing city, a research is conducted to study the trend of macro tax burden of land tax in Foshan from 1995 to 2009, and to pare it with other regions. It turns out that the inplete tranormation of economic structure is the main reason for the low macro tax burden in Foshan and the public products provided by the government is relatively inadequate. Therefore, it is essential to take control of the declining trend of macro tax burden, ensure the economic operation quality and adjust the finance to support people's livelihood.

Keyword:macro tax burden, land tax ine, optimal tax burden 2012年第2期税 务 与 经 济No.2 Mar.15,2012